心灵——人生之种。
上帝老人是个顽皮的孩子,创造万物时,他总会跳出来笑眯眯的站在你的面前,张开手掌,露出两堆干瘪的种子,问:孩子,太阳花,还是狗尾草?而对于每一个孩子,他们都是有了怎样的心灵,才选了怎样的种子,后来收获了怎样的花。
上帝老人是个顽皮的孩子,创造万物时,他总会跳出来笑眯眯的站在你的面前,张开手掌,露出两堆干瘪的种子,问:孩子,太阳花,还是狗尾草?而对于每一个孩子,他们都是有了怎样的心灵,才选了怎样的种子,后来收获了怎样的花。
爱因斯坦的太阳花和普朗克的狗尾草
二次世界大战,上帝老人来到德国科学院,来到爱因斯坦面前。老人仍然带着笑容,张开手掌,左边躺着一只金质的钢笔,渗着血样的墨水,右边是一团未可知的黑暗,中有血光哭喊,看似坎坷异常。
爱因斯坦几乎是抢过那团黑暗,一头扎进去,坐上飞往美国的流亡飞机,异国他乡,为他水深火热的同胞搏一个光明的未来。
然而时光如果倒转24小时,爱因斯坦的恩师普朗克也是这样面临着种子的抉择。只是,他,没有爱因斯坦的淡定与从容,他畏惧了,畏惧的看向黑暗,然后用钢笔在纳粹的投降书签上了耻辱之名。
后来,金质的钢笔成了狗尾草籽,未知的黑暗凝成了太阳花种
后来的爱因斯坦,真的用它的科学,挽救了场场劫难;和平年代,又成功发表了相对论,功绩斐然
后来的普朗克,寂寂无名,身后只墓,只种出杂草丛生
德意志的太阳花和大和民族的狗尾草
战后的波兰,二战亡魂纪念碑前,千夫所指的德国总理勃兰特静静立在那里。一个或许无辜的老人此时,正承受着全波兰人民乃至全世界的诟骂和唾弃。
上帝老人出现在了德国人民的面前,依然是张开手,左面一张面具,精致却傲慢,右手一副沉重的枷锁。上帝老人的声音幽幽响起,戴上面具,你将不再承受痛苦。
尽管彷徨,尽管委屈,尽管耳边响起诱惑的声音,可是勃兰特最终仍是接过枷锁,无怨无悔,双膝跪地,曲下苍老的脊梁。他知道,他正代表千万人赎罪,正代表着一个国家的忏悔!诟骂声静下来,此时,烈火烧焦的德意志,忽然又焕发了人的美。
可是大和民族呢?他们要了那张精致的面具--拒绝承认南京屠杀,篡改历史;他们一次又一次,又再伤害着他们曾经迫害,伤口仍痛的我们。
后来的德意志,又与欧洲朋友亲如手足,挺直腰杆立于世
后来的大和,总免不了邻国的指责,总是徘徊在杂草丛生的靖国神社
一次又一次历史的抉择。上帝老人永远只带着两对花籽,笑眯眯的问你:太阳花还是狗尾草?人人希望看得出那种子的优劣,只是,如果种子前面有了黑暗,有了诱惑,庸人的手,便会伸向杂草。
心灵的抉择,才成了种子的抉择,上帝把它埋在你的心中,开出你的信仰 、你的人生、你的成绩。
埋下什么样的种子,才开出的什么样的花。
其实,人生的心灵,或许才是人生之种,所有地位名声、经济财富,永远是活的土壤与根基,如果没有当初选对花种,只能开出一片荒凉。
如果心灵不美,种子种出也只是一片荒凉。
每次上帝老人做完游戏,总是一边告诫着天使,一边合上他历史的大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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